----有武汉往返史的发热患者自述—8天7夜,我是如何度过的!
本人因为工作原因,年1月份曾经两次到武汉出差,驻留时间约计9天。
故事就从我今年第一次去武汉说起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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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月2-5日,我的第一次:
我第一次去武汉,是在1月2-5日,和同事一起参加公司组织的部门会议。往返都在汉口站,住宿地点则是位于华南海鲜食品城3公里范围内的酒店。
因为网上已经有对相关新型冠状病毒疫情所报道(据武汉市卫生健康委员会统计:年12月12日,是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患者最早的发病时间。12月31日,武汉卫健委发布首则官方报道,发现病例27例),所以公司领导提前有所防范和要求。
要求公司人员在餐饮时拒绝海鲜,活动范围也是仅限酒店及酒店周边米以内的饭店。当时的武汉街头一片祥和,各大餐饮酒店都正常营业,我们预订的网红饭店依旧生意兴隆。会议为时三天,1月5日结束后,公司参会人员均安全归岗,返程时在武汉沿途的大街小巷很少见有戴口罩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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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月9-13日,我的第二次:
第二次再去武汉是年1月9-13日,虽然新闻及网上有一此报道,但显示并没有人传人现象,为了安全起见,自己在背包里还是放了一包医用口罩。
从人潮人海的汉口站下车后,我就直接搭了的士车去了酒店,一路上还和司机大哥聊了聊武汉的天气和夜景,同样没有什么异常。
这次去武汉出差的5天里时间中,我乘坐过一趟地铁(约计1小时左右),参加了一场20人左右的培训会,医院门诊部,还与在武汉出差的公司领导及武汉当地同事一起聚餐,其余时间除了外出办事都在酒店独处,中间因为个人要较紧急的工作没完成,错过了一次人的年会没有参加。
因为工作性质原因经常出差,虽然我随身常备口罩。
但是,两次去武汉时,发现并没有人戴口罩,街上人头攒动,地铁人挤人,汉口站人多,出站都不需要刷身份证,所以直到我离开武汉,我包里随身带的口罩都没拆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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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月20日,我开始慌了:
年1月20日,国家卫健委发布年1号公告,将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纳入《中华人民共和国传染病防治法》规定的乙类传染病,并采取甲类传染病的预防、控制措施。将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纳入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境卫生检疫法》规定的检疫传染病管理,同日,钟南山院士称,新型肺炎可以人传人,我开始有点慌,嘱咐爱人从外地回老家的时候带上我给我儿子备好的阿奇霉素、奥司他韦以及家里剩余的寒喘祖帕颗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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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月21日起,我有了症状:
1月21日晨起,我开始出现咽痛症状,但因为有咽炎病史,所以没有服药。
1月22日,我觉得咽痛减轻,胸腔感觉有痰,3-5次刺激性咳嗽,咳嗽症状轻微,依旧判定自己还是普通咽炎发作。
1月23日,咽部感觉肿胀,胸腔感觉憋闷,有被痰液拥堵感觉,但无法自行排出,没有咳嗽症状,当时早晚冲泡寒喘祖帕颗粒各1包,尝试化痰减轻症状。
▼1月24日,我祈祷过:
1月24日晨起,我已明显感觉痰症减轻,咽部肿疼症状消失,很开心,还在院子里放了花炮。下午痰症继续加重,胸腔再次出现拥堵感,并伴有轻度钝痛,当晚与同行领导电话联系,嘱咐我口服寒喘祖帕颗粒,还可配点消炎药,因为阿奇霉素是给过敏体质的儿子准备的,没舍得用。自行加量2包寒喘祖帕颗粒,但因为精神高度紧张,夜间开始失眠,刷刷手机更觉得自己很疑似,祈祷自己努力挺过27日;
1月25日,晨起后,我感觉胸腔左侧感觉痰液化开,仅右侧有拥堵钝痛感,由于无其他不适,继续在家自行观察隔离,口服寒喘祖帕颗粒,一次1袋,每天三次,也未购买消炎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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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月26日,今天咳痰有鲜红的血丝:
1月26日晨起,胸腔痰液完全化开,可自行排出,但深咳发现痰液带鲜红血丝,虽然心里开始慌,但由于咽喉炎症状也会出现痰液带血症状,所以继续自行观察,并让老爸戴了口罩出门买了阿莫西林,开始口服阿莫西林胶囊。
26日中午体温开始在37.5°C、37.4°C、37.3°C上下波动,由于距离潜伏期还差1天,所以赶紧与爱人戴口医院门诊就诊,为了防止老公被传染,医院门外,自己独自前往发热门诊,发热门诊护士一听我是从武汉回来的,而且还没出隔离期,急忙给我挂了号,亲自带我前往发热门诊处。本以为那里应该没啥人,结果就诊患者众多,排队到拿取报告再到确诊耗时5小时,排队过程中护士一直要求大家彼此保持距离;在这段时间里,家里的亲人们一个个轮番上阵打电话问情况,我本着人道主义精神给领导发了个